【APH/朝耀】道听狐说——楔子&青梅玉01-02

不负责任来开新坑,之前在微博说过的单元剧脑洞

除鬼驱灵朝x千年狐妖耀

现代AU,为了方便设定所以是架空国家,不要问我为什么他们都讲中文

你们看这个如此文化的标题一看就知道并非出自我的手笔

第一人称,是单元剧式的脑洞,欲知更多请看下方正文辣www



《道听狐说》——楔子


这个国家的天气一直让人琢磨不透,半个小时前还是风光明媚,这一刻已经乌云密布,雨滴滴点点的落下,将这块墓地的墓碑们淋个湿透,也将这块墓地上的活人淋个湿透。我穿梭在陌生人们的安息地上,却被一个小妹妹扯住衣角,母亲为她悉心打扮的小裙子沾水变重,像她的脑袋一样无力拉耸垂下。我不急着走,蹲下来,等待小妹妹把她脸上的雨水先抹光,她抹得有点久,小手指使劲在眼眶旁边划来划去,都弄红眼睛了,我看着都心疼,决定拿出手帕帮她一把。


“小妹妹,这里面埋的是你的谁?”我指了指被许多人围住的墓碑,刚放下的鲜花芳香混杂泥土和雨的气味刺进我的鼻子,纵使我再闻习惯,还是觉得这股乱七八糟的清香好难受。


小妹妹抽泣几声后停下,睁着大大的蓝眼眸看住我,那双眼睛虽然蒙上一层灰,但我知道里面一定是仿如天空活泼而明亮的浅蓝色。


“爷爷……”小妹妹回答我,可能悲伤浸没她的思维,她没注意到其实我完全是个陌生的路人而向我回话。


我揉揉她的头,想不出其他安慰她的方法,也无法对一个看起来十岁不到的女孩说出“别哭泣了”的残忍要求。


没想到小妹妹居然抓住我的袖子,她抓得很紧,从缺了颗犬齿的牙缝挤出话:“爷爷会复活吗?他还会回来找我吗?他会变成妖精回来念书给我听吗?”


上帝啊,你会原谅此时打算撒谎的我吗?我被她问住,最终低头把手上撑着的伞交到她手上,顺便将外套脱下来披给她。“淑女可不能如此失态,快回到妈妈身边去。”我站起来,转头打算离开。


“人死不能复生,死了,就再也不能复活成人了。”


——


雨并没有持续很久,乌云散去,阳光重新普照大地。我走出墓园,看见不远处那个人西装革履,我走过去,他刚好收完伞,抬头对我颔首示意。


“拜完了?”他问。


我点头,他打量了我几眼,没问为何我的伞和外套都离奇不见,只给我递来张纸巾,让我擦擦脸。


“总而言之先回去洗个澡,这闷热天气真让人不舒服。”他扯松领带扇凉,帮我拉开旁边车子的门,忽然想起什么,对我说:“里面有只刚死不久的魂,刚才你有看见吗?”


谈到正事,我开口道:“看见了,七八十岁左右。”


“怎么样?”他问。


“善良得很,也脆弱,不到几天就会自己回去投胎了。”


他噢一声表示了解,然后扣好安全带,给我飘来一个眼神。


“……”我无言,认命双手握上方向盘,抱怨道:“王耀,我觉得你该去学一下如何驾车。”


坐我旁边的那个人,王耀,听完我不知道第几次的碎碎念后,只是伸个懒腰还咂嘴:“不要,马车啊脚踏车啊我还应付得来,柯克兰你这辆爱妻我可完全搞不懂。”


我翻白眼不想理他,碰巧口袋里的电话响起,于是掏出电话扔给王耀:“谁打来的?”


“阿尔弗雷德,准没好事。”王耀看完来电后皱眉,顺手接了电话调成扩音模式,我暗叫不好,却没来得及阻止王耀,瞬间那臭小子的噪音传遍车厢。


“亚蒂亚蒂亚蒂你在不在办公室!!!Hero接到了大case来给你噢噢噢!!!诶亚蒂回话啊喂喂喂?亚蒂?亚瑟?亚瑟·柯克兰???”


刚好红灯停下,我面无表情地盯着王耀,让他自己搞定这烂摊子。王耀望住快能跳起来叽叽喳喳的手机,不愿不就地开口:“是你王耀爷爷我。”


手机那厢果然安静了几秒,然后又吧啦吧啦继续咆哮:“等等为什么你有亚蒂的手机!你们两跑去哪里鬼混了噫!!!!不你们为什么要抛下Hero噢Nooooooooo!!”


“我们在回去了小王八蛋!!”我忍无可忍,但想到这可是我的手机便忍下扔出去的冲动,“你又打算抛给我什么麻烦。”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生意上门得认真对待。


“说起来有点复杂,等Hero下班,去你办公室当面谈比较好。”


那肯定不是好事了,我叹气,和他迅速交换约见时间,然后拜托王耀帮我挂掉电话。不过,王耀瞟了我一眼,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我寻思他肯定又想恶作剧了。


“没钱不接哦。”王耀对电话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我还没听完阿尔弗雷德的【whatwhatwhat?!】攻击,王耀已经摁下结束通话,心情很好的把电话塞回我裤袋里。他还大力拍拍我肩膀,毫不客气道:“不用谢谢你爷爷我,有钱一起赚。”


我放弃反驳他,默默泊车,拿出家门钥匙准备上楼开门。王耀见状,哼着歌下车,跟在我旁边一起进门。


王耀和我同居没错,但这是事出有因,而这个因,需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

《道听狐说》——青梅玉01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亚瑟·柯克兰,23岁,家中幺子,目前独自居住于H国S市,职业嘛,是个私家侦探——表面上。不知为何,家族中就我一个能看见一些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一些,人在死后幻化成的东西。凡人将它们称为鬼、或者灵、抑或魂、嗯……反正就是这一类存在。这项异能般的能力到底是我与生俱来,还是小时候某天不经意获得,我也无从稽考。我能看见它们,听到它们说话,甚至触碰它们,与它们产生交流。少年时或许会觉得厌恶,觉得恐惧,可长大后,不知不觉间这个已经成为了我的谋生工具。托这份能力的福,我目前还没饿死路边。


虽然说私家侦探是我表面的掩饰,不过我做的工作也没相差很远,无非就是接下委托人的委托,调查调查事发者身边最近的异常,如果找到真的有鬼作祟,那就把那位先生或者小姐——想太多了,这世间哪来那么多恶灵,一般徘徊于世的鬼灵大多都没什么能力,但又有心愿未了,所以游荡在生前执念的人附近而已。放着不管,很快便会自行消失,有时候,他们甚至比活人更害怕自己被发现。我以前接到的案子里,一些是希望向亲人传话,一些是想多见爱人几面,一些是想找出自己的死因,至于怀着怨恨心理的,并非完全没有,不过也没强大到我的三脚猫功夫搞不定,可能大概是因为H国是个很和平又普通的国家吧。


两个月前,前来见我的委托人是一对姐弟,很年轻,大约二十不到,他们和往常一样,说出自己是谁,还有来的目的。


“我是林晓梅,这边是家弟林青竹。”姐弟俩坐在沙发上,我为他们泡了杯茶,他们看起来有点惊魂未定,不过姐姐比较冷静,弟弟则坐在一边握紧杯子不发话。


“亚瑟·柯克兰。”我简短回答,坐到他们对面,等待他们娓娓道来。


姐弟互相看一眼,林晓梅思考一会儿,继续说下去:“柯克兰先生,其实想让你帮忙看一下,我们俩姐弟身边最近是否多了些东西缠绕。最近……青竹他常常心神不宁,而我则会半夜感到背后发寒,之前有一次青竹洗完澡后忽然倒在家中,可到了医院又什么都检查不出来,所以我们就怀疑是否有什么……”


林晓梅没说下去,她疲累地揉揉眉心,看那漂亮眼眶底下的黑眼圈和眼袋,就知道已经不知多少天没睡好了。我点点头,道:“现在你们身后暂且没有什么,放心。”


两姐弟听完,大大松了口气。


“发生这种情况是多久前开始的事?”按照惯例,我慢慢提问,让事情梳理清楚比较好处理。


“大概三个礼拜前。”林晓梅回答。


“那一个月前左右有认识的人逝世吗?不一定是亲人,朋友,甚至有一面之缘的都可以说。”


这下林晓梅沉默下来,她的弟弟皱眉,回答了我的问题:“一个半月前……我们刚刚完成父母的葬礼。”


这下不好,常常接触这回事,都让我有点麻木了。“抱歉,在天之灵愿他们安息。”虽然这种旧事重提的确伤心,但我还是不得不问下去:“那葬礼期间有什么异样吗?”

青竹摇头:“没有,亲戚和父母的友人们也没什么特殊,中间也没发生过事情。”


我摸摸下巴思考,一般这种情况可能是刚逝去的父母还有心愿未了,或者想对儿女说点什么话,才会依附在血缘至亲的身边。可是虎毒不食儿,父母的灵魂不太可能会害得两个儿女无休宁之日,当中说不定有些蹊跷……


“还有什么你们觉得可以提供给我的资讯吗,我现在猜测是那是你们父母的魂魄,但我不确定,需要亲自查看一番。”我继续发问,看看有没有更多的线索。


后来两姐弟又给我讲了不少最近发生在身边的怪事,比如家里阴风阵阵,午夜听见撞门声,大白天出现血的幻觉等等。一路听下来,我对之前自己作出的定论产生质疑,或许那并非他们父母的鬼魂,想谋杀自己儿女的父母太诡异了,说不定他们无意招惹了什么恶灵。我最后问了下他们最近有否去过阴森或者墓地等的地方,他们坚持除了拜祭父母以外,绝没游荡到过任何可疑的地点。


难不成真的是父母的阴魂吗……我皱眉,把放凉的茶收起,对姐弟说:“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说我不接你们的委托了,而且虽然有点唐突,不过今晚能借住你们家吗?”


俩姐弟一听我愿意接,脸上紧张舒缓不少,头点的跟鸡啄米像的:“可以可以!那……费用我先付这么多可以吗?解决后再……”


看来俩姐弟很懂事,现在这年头哪有那么多免费便宜古道心肠的午餐,不过其实……我本想说不需要收那么多钱,然而看完俩姐弟豪阔拿出了纸币厚度,我还是闭上了嘴。


人需要吃饭,至于是吃酱油加白饭还是黑松露配牛排,这就不太一样了。


事不宜迟,我背好背包,带上轻便行囊,关好办公室的门,准备跟在两姐弟身后。只是那么一瞬间,我背后不由止地竖起汗毛,我立马转头一看,只见林家姐弟还在电梯旁边,什么事请都没发生。


“……怎么了吗?”林青竹看来比较敏锐,他察觉到我的异常,试探般开口。


我摇头,看看手表,指向六点整,外面太阳开始慢慢躲回去,叫住准备踏入电梯的两个少年少女。“没事,我们走楼梯吧,活动一下筋骨。”


俩姐弟面面相觑,沉默不语的点头,让我带着他们两个走。


——

《道听狐说》——青梅玉02


林晓梅把门打开,把自家弟弟赶去收拾收拾房间,说是要让我在那里睡一晚。“可能要柯克兰先生你将就一晚了,让你睡沙发感觉有点寒酸……”


我并不讨厌有礼貌的孩子,尤其是现今不讲究礼仪的世代下,这么好的女孩人家越发越少见了,让我很有好感:“不会不会,麻烦你们才对,让我一个陌生人来借住。”


林晓梅腼腆笑笑,继续道:“是我们拜托先生在先,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她把包包放好,走到父母的灵牌前虔诚的拜拜,然后上了三炷香。


我趁着这段时间,稍微瞄了几眼这家的模样;风水学这从那古老东方国家传来的东西我不太懂,不过看着不像什么凶宅,而且整栋小楼我都没感知到奇怪的气息,唯独进来后却有种异样感。屋子收拾得很整齐,父母俩的灵牌摆放也没什么不对,看起来和一般人家完全没分别,不如夸奖两个年轻人能把家里打理的如此干净。


刚才一路走来,公交上马路上,我也没遇见看起来会缠绕两姐弟的鬼魂,也不像之前踏出办公室那瞬间感到背后发凉,一路虽然安稳无事,可我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真的会是姐弟的父母吗……我看向两老的灵牌,黑白照片上两个站立着的人面露慈笑,生前大概是对温柔慈祥而平凡的父母,这屋子里的,应该是一个温馨的小家庭,理应没有任何血海深仇足以让父母化为怨灵。


“柯克兰先生如果觉得无聊的话就打开电视看吧,厨房还有点食材,怎么说也是客人,总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办事。”林晓梅在房间对我这样喊道,换完家居服她又走到了厨房打开冰箱,还把自己的长发束起,只留下那条长长弯下来的呆毛。


的确我是有点饿了,一场好意,再客气起来也是麻烦,只好谢过这顿晚饭。刚好这时候林青竹走了出来,他看看走进厨房的姐姐,有些小声的叹口气。


“柯克兰先生,房间收拾好了,你需要洗澡吗?”


他这语气让我一瞬间以为我去了什么酒店像个大少爷等人服侍,不过想想反正也是打发时间,早点洗澡没什么不好。“好吧,那就借用一下你们的浴室了。放心,我有带衣服和毛巾来,就是拖鞋需要借一下。”我抡起背包,顺着林青竹带路让我进去浴室。


关上浴室门不久准备开水,便听见了外面两姐弟的对话。


“姐,那是糖不是盐。”


“不对不对,还没熟呢。”


“诶诶诶油下多了!倒掉倒掉!!”


听着他们打打闹闹的声音,让我有点怀缅起以往自己也年轻的日子,心情明朗起来,我静静地享受着淋浴的快感。


把头发擦干衣服穿上,我拉开趟门,外面放了一双明显不是俩姐弟码数的拖鞋,我估计应该是他们父亲的,带着背包走到客厅,果然已经传来香喷喷的饭香味,两道普通家常小菜,刚出炉还有条煎鱼,闻起来很香,味道……咳咳,反正应该不错。


吃饭的时候很安静,这也难免,我和他们相识不到一天,也只是合作关系,真有共同话题可以说,说出来也只是影响食欲。不过我们三人倒是吃得很快,风卷残云般扫完后,一开始我是提出想帮忙洗碗,却被以客人的身份拒绝给赶出来了,林晓梅见没事做,便先说去洗澡,让林青竹去洗碗,我则是坐在客厅看看手机消磨时间。


再看一眼腕表,现在已经八点多接近九点,鬼魂们大概这个时间点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我估摸,那不知名的怨灵应该也差不多出来搞事了。


呯!厨房传来打破瓷器的声音,我暗叫不好,好的不灵坏的灵,立马冲进去查看,只见林青竹僵住站在那里,手上本来拿着的碟子落到地上碎裂开来,眼睛死死盯着窗外漆黑的景色。


“林青竹?林青竹!!”我不断摇他肩膀,试图让他清醒过来。他刚才肯定遇到了什么,是那恶灵作怪了吗?


“阿竹!!”林晓梅也冲了出来,厨房不大,只能刚刚好容纳下两个人,她只得在外面心急地瞧进来看看发生什么事。


等待的时间总是让人煎熬,幸好的是林青竹很快已经回复意识,他大抖着气,让我松开他。


“你刚刚遇上鬼了吗?你看见了什么?”我轻扫他背,让他冷静下来才询问刚才的事情。


林晓梅从客厅端来一杯温水给林青竹,他的双手依旧颠抖着,杯子有点拿不太稳,我握住他的手,再给他时间缓缓。


“我……我……”他吞了口水,声音在极度恐惧下有点失音,花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完整的话语吐出来:“我看见爸妈的尸体……血淋淋的……倒吊在窗外……我……我……”


我把他搀扶住带出厨房,让他姐抱住他安慰安慰他。


“你刚刚看到的是幻象,这是吓你的,不是真的。”我拍拍林青竹的肩膀,试图说点话分散他注意力:“没事的,那不是真的,这里的玻璃让我收拾吧,你们去客厅坐坐。”我示意林晓梅把他带走,她点头,慢慢怀抱着自己弟弟走到沙发上。


我看看厨房窗外漆黑一片,丝毫不见林青竹所说那种恐怖东西,但我能感知到,窗外残留着一丝不属于人的气息。我沉默,蹲下来,用步慢慢把碎片扫到一起,心思却飘到了一步之遥的窗外。


我从来没遇到过会拿自己尸体作怪活人的死灵,而且按照林青竹的话来看,肯定是残忍不堪……那被窗花阻挡着的黑夜里,到底藏了一个怨气多重的恶灵?


——


FIN。

——耀眼的朝霞将温暖一切,照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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