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MOPM无差】we can talk

尝试写了下idw的威和柱,这两人太难写的我感觉自己每秒每刻都在ooc……

目前尚未精通塞伯坦人生理构造和术语所以希望不要被抓到太多的bug哈哈


※小短打,承接idw漫画MTMTE#44话后,假设去完灵魂行星后寻光号回到了塞伯坦一次

※OPM/MOP无差,只是想多看看这两人聊天唠叨而已

感谢大家的观看



【Because your past will always catch you unaware.】

 


距离寻光号重新起航尙余三塞星小时又四十五分钟。威震天并没有选择和其他同行船员一样重踏母星塞伯坦的土地,他也没有什么火种兄弟或者亲密挚友需要探望,不过他离开了自己的舱室,难得地光顾背离的酒吧。


背离记的灯并没全开,昨晚派对过后疯完乱七八糟的酒杯横幅也没来得及收拾,背离本人也不在,威震天扫视四周,只有旋刃灌到下线倒在旁边,阿十则尽忠职守地留在了自己的职位上。


这样也好,安静得很,威震天想。


他端过能量酒一饮而下,渗水的能量酒可灌不醉他,但他依旧托起头,另一只手微微摇晃酒杯,盯住内里荧光紫的酒逐渐出神——大概也就个恍惚间,因为有人打断了。


“噢,是你。”


根本不用回头甚至也不需要靠什么脚步声来判断,彼此互相的印象早就刻进火种深处,所谓气息、气场、直觉、威震天此刻完全可以在脑膜块内模拟中擎天柱走过来的身姿,就连每个细小轮胎的转动都能清晰模拟。


擎天柱倒没说什么,通过阿十的安保后直接坐到威震天身旁,面前摆了杯能量酒。


威震天也不是没想过当寻光号再次降落到塞伯坦时,擎天柱会上船见见补天士或者通天晓他们什么的,也不觉得擎天柱会来找他的可能性是零,但他没想过擎天柱一坐下后不是保持沉默寡言地望着自己,而是掏出数据板手指飞快敲打——继审判日狱室后又一次。


“你很忙。”威震天道。他听说了最近发生的很多事;红蜘蛛称帝、风刃和西梁丸、擎天柱重返地球、合体战争……等等等等。而他自己,登舰后也发生了不少事,懒得再一一细数。


擎天柱停下打字动作,闻言抬头。机械狗见状,籍昏暗的灯光悄然离开,纵身跃上梁顶继续休息。


“你不喝吗?”威震天又给自己灌口酒,继续道。他语气平淡,似乎话中别无他意,就只是在邀请一位多年未见的好友共饮聚旧。擎天柱光镜稍微闪烁两下,打开面罩后仅沾了几口能量酒。


“我们可以谈谈,”擎天柱终于开口,“这次应该没有监控。”


“好啊,你想谈什么?”威震天有点失笑,对方前半句可以理解,后半句由他说出来居然让他有种哭笑不得。是不久前那次被一大群汽车人围听彼此细数过往对战的事吗——那位多嘴任性的联合舰长某次不小心活塞不安分的。


想再数一次到底什么时候才是第一次见面?还是再一次进攻沃斯克、拉达莫尔、地狱角三连发?不然再批评一次关于威震天到底有罪无罪有多少条罪的问题?


“谈灵魂行星上的事。”


噢,多嘴任性的联合舰长。


“我不清楚。”威震天语气有些微妙的变化,“这没什么可以谈的,在我思路完全清晰之前。”


“这正是我们要谈的。”擎天柱道。


“那你觉得我可以说些什么?”威震天手上的酒杯似乎被施加了多几分力道。“‘哦是的没有人的雕像下面是一朵花都没有,而我威震天的雕像下遍地花海,所以我得为他们的死亡负责。’好的,那么我威震天就为他们的死亡负责,就这么简单了事?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吗,擎天柱?”


“登舰后我多出很多的时间去思考,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威震天在此停顿数秒,他并不是真的要身边的倾听者回答,他只是……曾经的演讲者需要点时间组织接下来的言语。


“我在想,不是我需要为他们的死亡负责什么,而是他们的死亡对我意味什么。这是件很可笑的事,一个身负数十亿有机生命体的骨和血的暴君,居然会因为区区一山头的花和可能其背后的几百万条几千万条普神后裔的生命而对自己做出思考?是的,我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我说过,我很乐意正面接受自己的命运,但我准备接受的是否就是我心目中认为我应该接受的?审判日里每一条我的指控,我都以沉默应对,直到后来我再发声认为自己无罪,因为我的墓志铭就是我的意志、我的思想,不能由他人篡改。”


“而在我命运来临之时,我的一生、我的思想、我的作为、还有这遍地的花海,当中又该有怎么样的关系可以诠释和联系呢?当我在不断回顾时,我就像这副身躯一样;不再与我的火种紧紧咬合,不断衰弱,最终似是陨石,或发出最后光辉,或无声无息,而结局都一样,迎来灭亡。”


“擎天柱。”


威震天传出一声叹息。


“我老了。”


时间无声无息地流转,杯中的能量液丝毫未减,两人之间陷入漫长的寂静与沉默。


“威震天。”


擎天柱光镜湛蓝的光闭上一段时间后再度亮起,他意识到自己和威震天也一样,在轻而易举发出对方姓名的音节后,总会迎来不必要的停顿。具体每次的停顿背后含义和语气为何,也似乎每次都不太一样。


“你永远都会是个诗人、思想家、变/革者、野心家、谋略者。”擎天柱道。“我们一直都在思考着;我们花了四百万年的时间去思考,直至变得疲态,失去意义,迈步沧桑,陷入疯狂、然后……‘机械化’。我们总是不断的重复着,就像一块齿轮,一圈一圈,反复轮回。”


“我时刻都在想,我们现在是否也是身处又一个更替之中,就像现在;我们谈话着,随后可能下个瞬间就会开始厮杀,至死方休。但我意识到,不会了。”


“你认为擎天柱是来向威震天质问灵魂行星上的事情,不,至少在这件事上你错了。”擎天柱将自己杯中的能量酒一饮而尽。


“我只是来探望寻光号上的某个人。”


又是一阵沉寂。


“噗呲。”


“怎么,你活塞漏风了?”


“不,”威震天道,又再往自己的杯中增添能量酒,“我只是觉得我总是在错误的时间向你敞开芯扉。”


“我从来没打算听你的中年危机。”擎天柱也一并将自己的杯递过去,威震天瞄了他一眼,十分自然地为对方添上。


“擎天柱,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个很记仇的人是不是有点晚。”威震天道,他怎么感觉自己身边的人上一句台词几乎照搬不久前的自己,真是个毫不符合所谓正直领袖的行为,威震天想。


“我以为你之前那四百万年中内心那个和憎恨并列的‘我’早就具有这一点。”


“……这就是你的幽默感?”


“什么?”


“不,没什么……”


——


隔天寻光号起航没久,寻光号的医疗室又迎来一位常客。急救员看护检查对方线路时屡次被对方喊停,要求轻手点。


“冷静点,对比一下你隔壁醉到现在才刚上线的背离,你根本没啥伤。”急救员道。


“哎呀什么没伤,我可是整整僵硬不动躺了三塞星小时又四十五分钟,而且这伤是心理上的……”旋刃挥舞自己的双爪道,“不过,我搞到了非常珍贵的录音……”


刚好背离上线了。


——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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